格罗森与刀

直到月光都在为我们哭泣

「继国兄弟/缘严」驯兽(上)

-现pa,少爷哥和打黑拳的弟

-黄色废料预警,是黑缘一

-没有逻辑,无敌ooc。

—在被封的边缘大鹏展翅和老福特斗智斗勇

俺污染tag俺有罪



0.

愿我们在孤独的爱意里庆祝永恒。


1.


当锃亮尖顶皮鞋触上黑巷狰狞腥臭的土地时,角落里佝偻乞丐也不免强睁起浑浊眼眸,用那干瘪如枯枝的指尖指向来者,他在向这位年轻有为的贵公子弟喃喃重复起不清不楚的断句,那眼睛中的猛兽脱离腐朽躯壳恨不得将面前高贵绅士的一切权势都占为己有。


继国严胜在那些看似求情的语句中听到了肮脏不堪的下流词汇,黑巷的豺狼掩藏在背阴处发出悠悠暗光似乎下一秒就要窜逃而出将人吞噬,痛饮鲜血。


这就是黑巷的魅力所在,它孤立于摩天高楼中,毫不留情将现代文明撕成碎片,黑巷会磨灭人性,让他们屈从自己最原始的内在,贪欲淫乱。亦如脚下这片土地,它张开双臂,为温文尔雅的伪君子提供最为热情的港湾。


来访不久后接头人便从不同巷落里涌出,他们争先为本不属于这里的小先生点烟,于是脑海里浮现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严胜偏爱salme女士香烟,仅是因为口中吐洒的烟雾闻起来没有雪茄如此呛鼻,那像极了蒸汽时代大不列颠工厂上喷薄的浓烟。然而未来的继国家主,高傲的少爷,他强烈的自尊不允许严胜成为别人口中虚有其表的漂亮玩具。手上持枪而留下的茧子便是证明。少爷因同行者嘴边廉价烟草的刺鼻气味眉头微皱,但他知道,这一切的等待都将如释重负。


黑巷总会给人带来始料未及的惊喜。


当贵宾首座上的男子眼神触及擂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他便像是遭到波西米亚古老的咒语,视线难以再从他身上挪开。他看着这个黑发马尾的男子是如何轻巧躲开来人毫无头绪的进攻并且步步而进。像是娴熟的捕食者等待猎物入网。黑拳不限制武器,因此男人的攻击显得不分轻重,当身下对手已被打到血肉模糊。观众高声呼喊攥紧手里的彩票劵为自己和这位勇士喝彩,可心底也只是为了那一点小小奖励。嘈杂声响从音箱里奔涌,然而男子只是草草抹去脸上血渍,不为所动。


继国严胜不禁想到罗马斗兽场,但这有些不合时宜。在这心高气傲的小公子眼中,面前只是一群像是传了瘟疫的鼠类为眼前奶酪相互撕咬暴露丑恶面容。而当他与男子四目相对时,他炙热的猩红瞳眸中居住的头狼像是一把上前咬住自己的脖颈血肉横飞。傲慢的士兵,纵使满脸污血判别不出细致长相。但他眼中毫不遮掩地流露对这位看似娇生惯养的小先生的鄙夷。像是完全忘记自己本以沦为用来娱乐的跳梁小丑。可这实在是棒及了,就好像那个男人胸腔里生来塞满荆棘。这让严胜兴奋,甚至呼吸急促,他并不介意的展露自己这怪异癖好。此时此刻好像真有一只凶兽徘徊在他身侧。


“我要买他”严胜的眼眸中闪起颇为少见的贪婪神光,或许是黑巷的空气也将自己变成一只披着潮湿毛皮的豺狼。他从烟盒里抽出香烟,视线却不曾挪动半步,就算是黑发男人发现这股直白猛烈的眸光而狠狠瞪来。他也只不过是知道自己将人惹恼,耸耸肩不曾有退步意味。


“我要买它”严胜喃喃自语,听着有些荒唐,甚至没有考虑到日后安排,任由内心里某种不可抗拒的因素占据大脑。


好像上帝先生已在剧本里就此安排。





2.

糟透了


严胜觉得情况不容乐观,数杯黑俄罗斯碾过经脉入腹像是混着碎玻璃刺伤咽喉,一股刺辣疼痛与喉咙带来的不适徘徊不去,他的喉咙里好像被人灌入了一只金鱼那样难受。伴随着童磨和其他杂乱的催促声,他勉勉强强将最后一杯澄清液体入腹。而自小相识的交际明星却在一侧谈笑风生。


现在严胜有足够的理由判定童磨已经到了酒精痴呆的地步。甚至有理由给他来上一拳


可是酒精麻痹浑身,他在这股外来力量下缴械投降,处于本能的把自己依托给别人,昏杂的灯光与人流如浪花般堆砌,在这混乱糜杂的极乐世界。继国严胜让一切都听从脑海里被酒精激活的荒唐想法。


他被家士带离,任由晚风卷携着家士随从略有惊诧的目光,那好像是盯着自己,或是别人。然而酒精先生并不想让严胜陷入思维世界。

在车厢里他向身旁的黑发男人吐露大胆张扬的耳语,说起含糊不清的荤话。


继国严胜这才意识到黑巷酒品和其本身一样容易引人着魔,然而为时过晚,他的反应变得迟钝木讷甚至已经无法自控如一巨型木偶任人摆布。头像是撕裂一般,灵魂被另一种未知的东西替代。


他感到害怕,但张口又是各种低俗词汇窜逃而出。像是把这辈子全学到的昏黄语句全都一股脑的暴露在身旁男子面前。在他好像在迷迷糊糊中看见一条巨大骇人的蛇朝自己吐出蛇信子。于是严胜用他漂亮眼睛向蛇投来露骨眸光,顺着本心所趋亲吻,亦如食下禁果的夏娃。


然而当他抬眸,车内冷气抑制他体内狂躁的猛兽。窗外霓虹灯以霞光赠予面前男子。那先前满含情欲的漂亮眼睛顿时被侵入了名为悲恶诧异的苦水。


好像时不时有夜风携带不久前家士琳琳碎碎的言语蹿入车窗。这一次,继国严胜仔细的聆听,那在耳朵里鸣鸣作响的词汇。


继国缘一


双手被对方紧紧扣住,在被各种情绪淹没的严胜迅速回过神来极力睁开,却只得到清冷的月与街边夏风。


蛇先生强迫严胜再次与他对视,那与往日的记忆便同走马灯一般映入严胜脑海。


“缘一不在的时候,兄长也像这样随随便便,毫无防备之心吗”



“不过没有关系,缘一已经回来了。”



蛇开口,将猎物吞食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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